歌来庆祝一番。末了,还有些优越感地向司伯言挑眉炫耀。

    “你知道吗?我们家乡有一种东西,可以将发生过的事记

    录下来,然后再放出来。你看的时候,就跟看真人一样。”

    司伯言惊讶于她说的这种技术,却是无法想象她靠这种方式看春宫的场面,最后甚至有些气恼。

    正好宫人已经将发髻梳好退开,他便霍然起身,将常乐怼在墙角,伸出手臂抵在墙上圈住她,附身低声警告。

    “把那些东西都从你的脑子里清除掉。”

    常乐被他的压迫气势震慑道,却仍是想在作死的边缘试探一下:“为什么?我只是做了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只不过我是个女人。”

    司伯言深吸一口气,抵在墙上的手掌微微握成拳:“朕不喜欢你看到别的男人不穿衣服的样子。”

    “不是因为我太污?”常乐松了一口气,无辜道,“你见过那种事儿里哪个男的是穿衣服的?”

    话落,面前人的眸子微微眯起,暗沉的深褐眸子透着几分危险的光芒。常乐愣了下,赶紧补救。

    “好的,我删除记忆了,以后不会拿你和那些男人比较了……不,我没比过,不是……”

    这话说秃噜嘴了,常乐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只能闭嘴保持沉默,却见司伯言生气地亲上来,强势又霸道,甚至不悦地咬破了她的嘴唇,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血腥味儿钻进口腔。

    直到常乐有些喘不上气儿,身子发软,这才放过她。

    “以后再说这种话,定是不饶你。”

    常乐趴在他的肩头,委屈地点了点头,迅速认怂:“好的,我绝对不会再乱说了。不过你以后也少说些不正经的,我会想要跟你比一下。我这个人天生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