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这儿想了一通,等着易河盛指路。易河盛结果又只是哼了一声。

    他们仿佛在做猜字游戏。我问你答,对方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到了她这儿,易河盛之后哼或不哼。

    常乐再次觉得易昭绝对是戴了血缘滤镜看人。

    这个易河盛,一点也看不出是心眼子软的!

    虽然对方不愿意搭理,常乐却不愿意放弃交流。她死活也要把话都给问清楚了才行。

    “是不是外官进宫,都得走这种员工通道?不能从内宫里穿过去?”

    常乐故意用了易河盛听不懂的词,发现易河盛果真一脸疑惑,以为他要开口了。

    易河盛硬生生把想要询问的**给压了下去,不懂不问也不哼哼了。

    常乐已经做好准备要端一下再解答,没成想是这个结果。

    “一会儿我出宫,要怎么走?还是原路返回?”常乐不依不饶询问,给了他两秒回答的时间,听到他哼了声,就继续问,“那我今天还要去大长公主的中秋寿宴,我一会儿怎么过去?会有人接待我吗?”

    “这到底还要走多久?”

    “宫里是不是有规矩不能随便说话?”

    “我下次再见着你,是不是应该打招呼?我应该叫你什么?”

    “……”

    常乐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易河盛是个暴躁脾气的,隐忍对他来说已经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憋着,更是看在了司伯言和怀王的面子上。会给怀王面子,也完全是因为他是自己的未来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