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但立刻醒悟过来,这回让常乐走了,下回怕是更难解决此事了。

    理智稍稍回来,稳定了下情绪,平静道:“我们好好谈谈罢。”

    常乐也冷静地看着他:“没什么好谈的,反正是我无理取闹,是我心胸狭隘。”

    司伯言抿唇,将被她挑起来的烦躁感压下去,轻缓道:“刚刚是我急了些,这两日未见到你,我便一直心神不宁,先前与你说过的病症又犯了。今日若是不将此事说通,这病怕是又要严重。”

    常乐将信将疑地瞅着他,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当即不耐烦道:“你别老拿你的身子开玩笑,吵架就吵架,用生命威胁这一招,真的是太卑鄙了!”

    “我没威胁你,是说真的。”司伯言声音清浅地否认,“你不也是一个直来直去,不想把事情压着的人?如今置气,回去又心里不舒坦,这是何苦?”

    常乐偏过头:“我没置气,刚刚也说的很清楚了,现在心里很舒坦。”

    “好,是我心里不舒坦,如此可好?”司伯言见常乐又要吵起来,直接不给她机会,“坐下来,好好聊聊?”

    常乐瞥了他一眼,心里梗的难受,想要同意他这个说法,但莫名的傲娇让她不能开这个口。

    司伯言发现她的动摇,欣慰地清浅一笑,拉着她往软榻那边走去。

    安抚着她坐下,自己也坐到了她的对面,捏着她手腕的手滑到她的手掌,轻轻握住。二人的手便搁在桌子上,司伯言替她揉了揉手腕处的勒痕,动作轻柔。

    “怎么样?可是疼得很?”

    常乐望了一眼他给自己揉捏手腕的场面,默不作声地偏过脑袋,满是怨气地盯着正前方的大门。

    司伯言望着她,见她安生,自己也觉情绪镇定了许多,浅笑道:“既然是好好聊聊,那便我先说?”

    常乐眸光微微闪动了下,抿了下嘴唇,假装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