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某处时,正赶上当地的泅水比赛。

    红衣男子与紫衣女子停马,相携到岸边,站在低坝上,瞧着比赛情况。

    几十个赤膊的精壮男子形成一排站在堤坝上,面对着黄澄澄的江水,在他们前方不远处,有用浮标拉扯的一条红色彩带。

    他们一个个挥着胳膊弹着腿儿,整装待发。

    堤坝之上,百姓叫声连片,热闹极了。

    易昭一身紫衣,牵着马,瞧着那些男子,兴致盎然道:“你猜,哪个能得第一?”

    怀王一身红衣,云淡风轻地指了个黑瘦的矮个子,那人跟只猴子似的。

    “最左边的那个,身形娇小,皮肤黝黑,从他的神态精神来看,应当是常年泅水的。”

    “我觉得是最中间的那个。”

    易昭伸手一指中间那个身形健壮的大高个子,那人还有些白,不紧不慢地舒展着四肢,看起来还有几分懒散。

    怀王偏头问:“为何?”

    易昭笑道:“直觉。”

    话落,那边鼓声突然响起,那些泅水者立马停止热身,进入戒备状态。

    “咚!”

    一声重鼓,便是开始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