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相同比喻吧。”

    “那最好。就怕万一,钱没有了可以再挣,再坏些还会坏过前几年不成?但大姐的终身幸福是大事。”王画说完了,摇了摇头,说也没有用,对于普通人家眼里,如果没有深刻的见识,听到与郑家姻亲,就象在路上捡到一个大金元宝一样,哪里管它是什么来路。

    他将大凤找来,问道:“大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站新地址已里改为:聊胎0胁甩姗敬请光白阅读!

    大凤脸上羞涩地道:“二弟,不要将事情想坏了。那个郑四郎看我会写字,于是攀问了几句,然后他就找母亲大人提亲了。母亲也与你一样,不太相信。他说了,我品德好,会吃苦耐劳,还会识字,他十分喜欢。正好他的老三没有成亲,于是问我母亲同意不。”

    “于是母亲就同意了。”

    “当时母亲没有同意,也没有否决。过了几天媒婆将郑四那个三少郎君带到青山沟,让我们看。长相很儒雅,我也喜羔”说到这里,大凤脸上飞起一团红云,害羞地扭过头去。

    王画心想,晕,这些大家族教育很严格,只要是直系弟子,那一个出来不是看上去,文质彬彬,十分有礼仪?

    不过也看出来了,这件事自己已经无法阻拦,主要自己也说不出原因所在,光凭一点怀疑,是无法让他们相信的。他无力地说了一句:“那就好吧。”

    说完后,他将宋问与萧亚瑜喊来,带到瓷窑上。

    但这一次王画讲解得更细,毕竟这两人在瓷窑上呆过一段时间,有了一定的实践基础,王画讲解起来更容易被他们接受,王画不但与他们讲解烧瓷的知识,还讲解了他的一些商业心得。

    这引起了李红的怀疑,她问道:“二郎,你的姐姐马上就要上当了,你还有心思教我哥哥他们。”

    王画叹口气,说道:“李红,可我怎么办,关健现在我姐姐自己都同意。这件事的根源,还是它!”

    说着,王画一指眼前的瓷窑,瓷窑还是那五座瓷窑,可因为烧出的精美瓷器,瓷窑的生产量扩大了整整一倍,现在无数的工人正在忙忙碌碌。

    王画又转过头来问宋问:“现在每个月我家这几座瓷窑净利多少?”

    因为瓷窑生产规模扩大,账务增加,宋问在王画有意的授意下,开始协助王迤掌管账目。这近五个月,因为王画一心读书,也没有写信过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