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好梦正酣的女人隐约听到了某种奇怪的动静。

    “吱——”

    “嘎吱——嘎吱吱——”

    “吱吱——”

    那声音不大,但十分尖锐刺耳,像一根针,透过耳膜,一下一下砸在掌管听觉的神经上,直刺得人牙根发酸,浑身难受。

    女人皱起眉,头埋进枕头里,试图避开这令人不爽的噪音。

    “吱——咯吱——”

    “嘎吱——”

    仿佛指甲刮擦黑板的声音依然在继续。

    女人含糊地嘟哝了一声,半梦半醒地睁开眼。

    二人睡的房间是三楼,靠近马路,钟点房的窗帘又薄,哪怕是深夜,临街的霓虹和路灯光依然能透过一层单薄的布料照进室内。

    懒得开灯,女人就借着从窗户透进室内的亮光四处打量,试图找到声音的来源。

    她循声望去,猛然一激灵。

    薄薄的窗帘外,透出了一个人的影子。

    是的,那确实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