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远心里很是诧异,没想到徐滢洁会如此直白的和他谈起市委层面的斗争,虽然心里对于所谓‘得来不易的平静’很是不认可,所谓富贵险中求嘛。不过表面上还是低着头,虚心道:“我接受徐部长的批评……”

    徐滢洁沉默了一小会后道:“直说吧。你现在到底什么立场?怎么我觉得你站到市委那边了?你和燕市长多年相识……”

    刘思远老老实实回答道:“徐部长,其实我就是想搞好手头水利局的各项工作。并没有太多想法,市委层面的事情离我很远呢,我就有一个小小的副处级干部……”

    徐滢洁瞪了他一会,随后叹了口气道:“算了,事以至此也没有办法了,总的来说你也算不容易,在水利局也打开了一片天地,好好把这两个可以流芳百年的工程做好,对你的下一步很重要。”

    刘思远立刻正色道:“徐部长尽管放心,我这肯定是全力以赴。”

    徐滢洁又补充道:“省委组织部杨部长昨天在会议上讲话,要求领导干部加强对家人的教育,要切切实实的负起责任。”

    刘思远一愣,旋即明白是杨部长出招了,剑锋所指不言而喻,也就意味着,新风印染厂事件的博弈已经升级到了省委层面。

    徐滢洁又道:“其实我今天就是想劝你句,有些事情千万不要介入过深,对你成长不利,希望你刚才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那我还放心一些。“

    刘思远连连点头,表示绝对不参和市委斗争了。

    两人很默契的不再提这件事情,因为该说的都说了,再讲下去就是浪费时间。

    场面沉默了会,刘思远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问道:“徐部长,我们的事情你和家人说了没?”

    徐滢洁点点头道:“说了。”

    刘思远心一下沉了下来,郁闷道:“家里怎么说?”

    徐滢洁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打算听他说离婚,结果他就是不提,然后他就问我到底对他有没有感情,我说有,但是我还是出轨了,起码身体出轨了。”

    刘思远忍不住追问道:“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