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蓝草想详细的跟廖海波说说母亲的案子时,夜殇突然打断她,“好了,女人,不必说下去了,想说的这些,廖海波他都知道,包括跟从小一起长大的封秦是目击证人这件事,廖海波都很清楚,甚至比都清楚,所以不用费力的跟他介绍了,只要他有兴趣接这个案子,他就一定会竭尽力为妈妈辩护的,所以我们今天就先聊到这里,廖海波,我们该散了。”

    廖海波岂会不知道夜殇想要做什么?不过,看到夜殇频频提醒他不要和蓝草聊些没有用的,适可而止就好,那他也只有这样了。

    没办法,谁让他必须听夜殇的话呢?

    想到这里,廖海波微笑的对一脸不解的蓝草解释,“小嫂子,我刚才就告诉过您,殇已经让阿肆把妈妈那个案件的资料给我看了,这个案子的内情殇也跟我说了一些,所以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我还有事,要先走了,拜拜。”

    廖海波还真是个干脆的人,说走就走,瞬间就消失在蓝草眼前了,连让她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蓝草没有想到廖海波会中途迅速的离开,她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呢,她都还没有把母亲的案子如实的告诉他呢,他怎么就走了呢?

    看着夜殇那类似阴谋得逞的笑容,蓝草就很恼火,“夜殇,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我和廖海波正聊到关键之处,为什么要让人家离开?”

    “说严肃一点,夜殇是我的手下,他是我聘请的私人律师,他是为我工作的,当然得听我的话了,所以我让他走,他就必须走!”

    “夜殇,太霸道了!”蓝草生气的拍打了桌面一掌,顿时,餐桌上的杯子摇摇晃晃的,忽然砰的一声,一只高脚杯掉到地上,碎了。

    不知道为什么,杯子摔碎了,在蓝草看来,就是不详的预兆,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接下来,事情的走向正验证了她的预感。

    几天后,廖海波突然劝蓝草直接承认母亲推了梁静下楼梯,这样的话,只要母亲经过精神病鉴定之后,确认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这样的话,根据有关刑法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

    这样一来,母亲就不用坐牢了。

    廖海波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给母亲做精神病鉴定,确认她有精神疾病,在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情况之下推了梁静下楼梯,造成梁静失去意识至今尚未醒来的后果,那她就不不要负刑事责任了。

    听起来是很简单,可是要用鉴定的方式证明自己的母亲有精神疾病,蓝草心里总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