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草赶紧上去,“医生,里面那个人怎样了?他没事吧?”

    那些白大褂医生并没有理她,而是恭敬的走到罗启飞面前。

    为首的一个金色头发白皮肤的中年男子恭敬的说,“飞少,我们已经给里面的病人检查过了,他感染的病毒非常严重,需要及时的注射一种特殊的药剂……”

    罗启飞无奈的撩拨了帅气的长刘海,“那你们就给他注射啊,跑出来问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医生,是不是啊,我的塞恩斯叔叔?”

    “你啊。”塞恩斯实在拿这个调皮的小少爷没办法,如实而简短的说,“我们也想给病人注射药剂,但病人不配合,我们又不能给他注射麻醉剂,否则会影响注射的药效。”

    “医生,你的意思是说,夜殇已经醒了?”蓝草兴奋的插话道。

    “这位是……”塞恩斯困惑的看着蓝草。

    罗启飞介绍说,“她是我大哥的女朋友,我喊她小嫂子。”

    “哦,是这样啊……”塞恩斯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她,“应该就是你了……”

    “什么应该就是我了?”蓝草不解。

    “病人嘴里喊着的女人、蓝草这些个词汇,我想应该指的就是你,因为只有跟病人关系密切的人,才会被病人毫无意识中提起。”

    蓝草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夜殇毫无意识的情况之下,还在喊我的名字?”

    “是的。”塞恩斯点了点头。

    罗启飞不耐烦的催促,“到底怎么回事?塞恩斯,你就如实的说夜殇现在醒来没有?”

    塞恩斯点点头,徐徐的说,“应该是毫无意识的清醒,那是一种天生对针头扎入皮肉的敏感,不仅如此,我们在给病人检查的时候,发现病人对我们的诸如听诊器这样的检查设施很敏感,只要是碰触到他身体,他就会毫无意识的躲闪,并且出手干预,阻碍我们的检查继续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