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给你治病,可以啊。孔明月跪了多少时辰,就让孔明珠跪多少时辰。跪完了,我就给你治。”叶雨潇不用孔明珠拦,自己笑嘻嘻地转回身来,“哦,不,得多加两倍的时间,因为她出言侮辱了我的夫君,而我这个人,心眼儿一向不大,有仇必须当场就报。”

    武安侯夫人朝孔明珠看去。

    孔明珠白着脸,拼命冲她摇头。孔明月跪了两个时辰,两个时辰的两倍,是四个时辰,到时她就算有命在,腿也废了。

    武安侯夫人心里有了数,哀怨道:“叶夫人,您非要逼人太甚么?我贵为孔明月的嫡母,亲自向她赔礼道歉,还不够给她面子?”

    “面子是什么?能把孔明月的伤治好?能把她挨的冻抵消?”叶雨潇收起了笑,“呸,道个歉就想糊弄过去?想得还真美!”

    武安侯夫人活了半辈子,还没这么让人骂过,脸色急剧由蜡黄转成了墨黑。

    她攥着薄毯的边角,一时看向榻尾的花瓶,一时看向窗边的香炉,最后目光沉沉地落在了孔明珠的身上:“你让孔明月跪了几个时辰?”

    孔明珠瞪圆了眼:“娘?!”

    “几个时辰?”武安侯夫人的语调里听不出情绪,反复询问。

    孔明珠还没开始罚跪,腿已经有点软了:“两,两个时辰。”她不敢撒谎,孔明月还没死,叶雨潇回去查证。

    “那就是四个时辰。你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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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头跪着去吧。”武安侯夫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藏在毯子下的那只手,已经紧紧攥成了拳。留了许久的长指甲,深深地戳到了肉里去。

    “记得脱衣裳,照着孔明月刚才的样子来。”叶雨潇好心提醒了一句,“我待会儿会派人来盯着,若是有半点不像,时间就要加倍哦。”

    孔明珠死死地咬着牙齿,努力不去看叶雨潇,免得克制不住,咬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