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城南酒吧,陈立驾车回小区。

    事实上,今天老人忽然用一只紫藤杯替他泡茶,他有些想不通。那杯子一看就不简单,为什么老人会拿这样贵重的杯子给他用。

    小区里,朱泉凌看到陈立手上都是血,吃惊地问道:“怎么了,在哪里伤到的?”

    陈立摇摇头:“我自己碰的,小伤不碍事。”

    “什么叫不碍事?伤口不包扎会感染的,你知道吗?”朱泉凌紧张地抓过陈立的手,把他带到洗手间去清洗,接着又用酒精擦拭,再用纱布包扎好。

    陈立看着朱泉凌小心翼翼的样子,忽然有点失神,他知道朱泉凌是非常强势的人,还从来没看到她这样温柔过。

    朱泉凌奇怪道:“你的伤到底怎么弄的,这么多小伤口?”

    陈立笑了笑:“我是个表演杂技的,连伤口也与众不同。”

    朱泉凌有些生气,都什么时候了,陈立还有心思开玩笑,她有些生气地甩开陈立的手。

    “啊,对不起。”朱泉凌马上反应过来,接着道歉。

    陈立笑了笑:“这点小伤没事,本来就不严重。城中村这事,才让我头疼。”

    朱泉凌叹道:“城中村的事并不难,难的是你给自己太多束缚,你的顾忌太多,不敢放手去做。如果你觉得为难,交给我去办,很快就能办好。”

    “别人不择手段,那是他们的事,在我看来,我这些不是顾忌,而是底线,我不能像他们一样。”陈立郑重道。

    朱泉凌有些无奈,陈立不愿意下一记猛药,是没有办法说服贾铭这样的人的。要是因为手段不光彩就不去做,那就永远比对方多几道枷锁。做事的阻力自然也会更大。

    “贾铭这个人,眼里只有钱。现在他认定陈丹是他的贵人,他已经铁了心要跟着陈丹。如果你不能把贾铭打痛,想要他听话,实在太难。”朱泉凌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