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会用巫术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是故意的?想让陈丰记得这一切,对唐怀业怀恨在心?他与唐怀业难不成是有仇的?还是说唐怀业没有按着当初答应的给他报仇?”

    沈玉潇想不明白那个人为何要这么做。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何必还要让陈丰记起来呢?

    这对陈丰来说也是一种伤害。

    他或许宁愿自己是从出生就是残疾,也不愿意知道自己是牺牲品吧?

    “谁知道呢?这个问题,只怕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得到答案了。”白玉叹了口气。

    “为何?只要找到那个人,不就能知道了?说不定某一日他就会出现了呢?”沈玉潇觉得,既然他会将黑锅扔给伽蓝,那么十有**是伽蓝的师兄。

    或许等某一日他消了气,不再对伽蓝有任何怨恨,就会出现在这里了呢?

    到时候,他们而已就能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什么了。

    “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白玉说完这句,似乎是察觉到了不妥,而后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说,他与伽蓝永远都不可能会和解了。”

    “当真有那么深的仇恨?

    既然他是误杀,就算没有办法解释清楚,也该理解伽蓝对他的怨恨吧?算了,这也不是我们的事,何必想那么多?”

    沈玉潇摇了摇头,打算将这件事扔到一边,不再去想。

    从皇宫立场出来,随便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说赋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