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队?什么声音?”穿山酱迷迷糊糊问。

    “没事,是鬼笑。”

    “啊?”穿山酱闻言瞬间清醒,噌的一下站起来,抬手去摸身后的铲子。

    她和王野一样,这手‘一去不回’,身体瞬间僵住,但眼睛可以动,能眨眼。

    五月的反应比他们慢,等她意识到危险,已经有前车之鉴摆在眼前,她看看王野和穿山酱,双手不知该放哪好了。

    那笑声始终未停,听着十分聒噪刺耳,我再次想要开口,请五月帮我们问问来者何人,那笑声又突然停了。

    笑声尖细,听着是女人的声音,黑暗中的影子也比较苗条,她抬起手臂,伸出一根惨白的手指指向我。

    指完转身走进镇子,没错,就是‘走’,我还以为她会飘着移动,要装鬼,起码敬业点,脚下踩个滑板车啥的。

    这分明是个人,而且不是装神弄鬼就是精神病。

    她指了我,意思是要我跟着她?

    我往前走几步,她没回头,王野和穿山酱还是不能动,五月没事,我请她帮忙照看下他们,我跟上去看看,那女人到底搞什么鬼。

    五月叫我小心,别不信邪,这镇子不祥的传说流传数百年了,不会全是谣传。

    我并非不相信世间有超出人认知的事物,只是不怕它们而已,表现得太过随意,这才引人误会,以为我是因为不信才不怕。

    我追着女人的身影回到镇子里,她在镇中没有停留,穿街过巷往小镇后面的林子里走。

    这条路线我记得,我赶紧缩短我和她的距离,当看清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心中已经明了,她就是那晚提灯进镇的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