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寒在照片和我之间来回看了三遍,他的眼神多少恢复了些清明,可还是没认出我。

    “你可别失忆啊,咱不兴撒狗血,休想我配合你得绝症!”

    此话一出,效果相当显著,陈清寒立刻笑了,看眼神是认出我来了。

    我刚想松口气,再跟他聊点熟悉的话题,引导他的记忆恢复,他忽然向前迈出一大步,在我还带着牙印的脸上亲了一下,又趁我懵圈之际,狠狠一个熊抱,最后双手架着我的腋下把我举了起来!!

    “啊——”这一声土拨鼠尖叫是我慢了三拍之后爆发出来的。

    神特么的亲亲、抱抱、举高高——我的大脑处理不了这样复杂的信息,只能爆粗口以表此刻核爆一样的心情。

    我的尖叫立刻引来了门外的贪吃蛇,它发出狞笑,摆出胜利者的姿态蹿进屋来,“哈哈哈…中计了吧…你——们在干什么?不对,你应该掐死她,掐脖子、不是腋窝!”

    “你控制了他?”我的脑子还在十八级地震的余震中晃荡,见贪吃蛇这副尽在掌握的样子,以为是它让陈清寒神经错乱的。

    “哈哈哈,不,是我们祖先的古老意志在操控他,祖先会保佑我们,他会除灭一切与我们对立的敌人。”

    哦,原来大头鸟翅膀上的那些嘴,是贪吃蛇的祖先…们。

    “啊——”这一声惨叫,是正在忘我大笑的贪吃蛇发出的,陈清寒似乎觉得它太吵,微微蹙眉瞄准它的尾巴扔出了短剑。

    短剑削掉了它尾巴尖上的哗啦棒,那个部位或许是贪吃蛇的要害,哗啦棒一掉,断口如同拧开开关的水龙头,鲜血哗哗往外流。

    我趁机想脱离陈清寒的‘魔掌’,甚至怀疑他确实被恶灵附体了。

    贪吃蛇的惨叫引来了更多的贪吃蛇,走廊上的房门全部打开,一只只摇着哗啦棒的贪吃蛇堵在房门外。

    它们摇尾巴的节奏我听着还有点耳熟,好像是一首圣诞歌曲,叫什么铃儿响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