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一间逼仄狭小的宿舍中,却满满当当的挤着好几个身影。

    好几个身穿清澜道院学子服饰的少年都在一脸担心的看着床上的那个人影。

    在宿舍中唯一的那张单人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

    少年看上去眉清目秀,一脸病弱之气,此时更是气若游丝。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郎中皱着眉头给他把着脉象,一会儿双眼微眯,一会儿摇头叹息。把在场几个关心少年病情的好友的心给折腾的七上八下的。

    最终,老郎中把少年的手臂给掖回被子下面,叹息一声道:“老夫已经尽力了……”

    有两个学子登时眼圈就红了。

    “稍安勿躁!”见此一幕,老郎中轻咳一声略微尴尬的说道:“老夫指的是我把能做的已经都做了,至于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全看他自己的意志力了。”

    “您是说……夏兄还有救?”一位学子迫不急待的问道。

    “自然是有救的!”老郎中自傲说道:“老夫开的金骨散一天一副不能断,短则三五天,长则半个月,他必然能够醒来的。”

    “那你还说尽力了……吓了我们一跳!”有个学子有些不满的说道。

    “唉!”老郎中叹了口气:“终究是没让他赶上道院核考啊,可惜,可惜……”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尽皆沉默下来。

    送走了郎中之后,宿舍之中的气氛依旧沉闷的很。

    突然,身材最高壮的那个学子一拳砸在房间的墙上,发出了“咚”的一声。他怒骂道:“狗日的刘芸芸,小天为了她都成了这个样子,她到现在连个面都不露,真是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