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知晓的。”

    吕布问道:“如此,本将便也不多说了,还是直接问你得了。此次张纯发兵来范,军中共有多少人马,粮草辎重又是放在何处?”

    王政稍稍回想下后答道:“禀告大人,此次张纯共带了七万人马。其中张纯自己领军三万余,其余几员战将分得剩下的两万人,小人也带了八千人马,至于其他则是一些负责运送粮草的,还有五千余……”

    吕布又问道:“那乌桓势力是否都被张纯吸收了吗?”

    王政一愣,怎么这吕布却是问起乌桓的事情来了。

    “这个小人就不太清楚了。哦,那日被将军帐下杀死的那员大将就是乌桓大将于浩,他是丘力居的心腹,因为张纯的计谋是想要让乌桓的人马充当先锋用于冲锋陷阵,由此这于浩却是不能留的。所以那日借斗将,张纯那厮令我激怒于浩,最后被杀死在阵前,然后张纯把他的人马或是收买,或是使计,大本分给吸收掉了。而我们军中的许多将领上下因为畏惧张纯的心狠手辣,却是表面上不敢反抗,内里到底是怎么样的,小人也不敢猜测。”

    吕布没想到叛军内部原来也不是一块铁板,居然还这么的复杂,看来权利这东西,不管人开开始有多么的清醒,只要尝过他的滋味就会慢慢的陷入其中。

    想到这里,吕布却是看了看下面麴义等人,扪心自问若是自己日后拥有了极大的权力,是否还能像现在这般与他们亲密无间。

    反之,当麴义等人接触了权力后,是否还会对自己忠心耿耿。

    吕布不知道,也不想去发掘这个答案。

    现在有件事迫在眉前……

    吕布示意王政继续说下去。王政继续道:“这是张纯叛军的基本兵马。当然在辽西的各地,张纯还留有一万到两万的人马,为了防止汉军或者是乌桓趁机袭击后方。”

    “好,王政,看来你很明白事理,本将还有几个问题,你得如实的回答。”

    王政急忙又是表了一次忠心。

    吕布问道:“此次张纯的粮草安置在什么地方,又可以支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