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保大致对万侯俊此人有了了解,随后又说道“齐国的礼乐大夫敬池现在可知在什么地方?”

    “看似远在天边,其实近在眼前。”乔公旦说道。

    “怎么讲?”韩少保问道。

    “礼乐大夫敬池原是纪州人,引退之后便就告老还乡返回纪州城颐养天年。”乔公旦说道。

    韩少保心生一计,与众人说道“齐国礼乐大夫敬池或许是条门路,可从敬池那里进行突破,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韩少保与乔公旦说道“乔伯,敬池此人你可有深度了解?”

    “了解谈不上,只是知道他有个难言之隐的隐疾,这也是当年与他喝酒,酒后失语,无意之中说出来的。”乔公旦说道。

    “什么隐疾?”韩少保急问道。

    乔公旦看着众人,说道“敬池一生无半点子嗣。妻妾纳了不少,但是无人替他生育一子一女。数年前,那时我为公子太师,公子也还未得痨疾,庙堂风头无两,诸多大人皆想与我交好。我谨守师德,绝不敢结党营私,为公子惹是生非,只与礼乐大夫敬池有些交集。只是看重敬池是齐国礼乐大夫,只管齐国礼乐制度,其他不碍,便就相交朋友,故而得知他的难言之隐。是故敬池收养了诸多门生,尤其是对那万侯俊常以其子看待,想必也多数是因为这个难言之隐,想以此了表缺憾罢了。”

    韩少保听后心道“原来是得了不孕不育男科毛病啊,你那鸟玩意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真是鸟用都没有。”韩少保说道“身体有毛病,就得治。”

    “敬池大夫把宫中御医瞧了个遍,各种偏方密闻也来者不拒试了一番,身体不仅未见其好,还生了场重病,差点就没挺过来。打那以后,敬池大夫也就放弃了,后来必是全心全力扶持那万侯俊了。”乔公旦说道。

    韩少保心中有了计较,直勾勾的看着站在一边的扁雀,众人也都随着韩少保目光全都看向了扁雀,倒把扁雀给看毛了。

    扁雀说道“你们看我作甚?老夫又不能替他生孩子!”

    韩少保笑说道“扁雀先生,你不能替敬池生孩子,但是你的手可以啊。”

    众人一脸懵懂,皆是不解,韩少保赶忙解释说道“可别误会了各位。我说的手,指的是医术。”

    众人恍然大悟,各叹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