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务上的事,你不懂。终有一日,我会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到那时……到那时……”何湿衣说着这些话,仿若带着十二分的欢畅淋漓。说到后面,连说了两句“到那时”但并不说下去,只看着清浅笑意更胜。

    “你这般高兴。”清浅极少看到何湿衣这般不加掩饰的雀跃,然是抑郁的心也不觉也被影响,不由得抬头看向他。

    “我自然高兴。”何湿衣将清浅揽入怀中,清浅将头靠向何湿衣的胸前。耳边,是何湿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楼下院子外,吴午站在花坛边,朝着何湿衣挥手,显得很紧急的样子。何湿衣与清浅都已看到。

    “等伯母醒过来,再走?”清浅打起精神,抬头看向何湿衣。

    “好。”刚刚庄姨说清浅这几日形神恍惚,似是有心事。何湿衣留心去看,清浅却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还住的惯吗?”

    “住的惯,庄姨她们都待我很好。过几天学校有事,我得过去一趟。”最近也常常看报,清浅知道最近外面并不太平。

    “叫侍卫陪着。”

    “嗯。”

    吴午来催促几次,何湿衣到底没能等到何心婉醒来再走。

    清浅站在露台上,目送何湿衣离去的背影,到底忍住了质问的冲动。不能这样早早儿的便定下他的罪,待去过学校后再做定夺。

    心里,多少到底是还存着希翼的。

    房间里很暗,窗户都已经紧闭,不想开灯也不敢开灯。已经待在这里两日了,有人进来送了几次饭菜,齐雅也不管其他,端起来便吃。

    外面传出低低地对话身,隔了一会儿,门“咯吱”从外面被打开。刺目的阳光直射进来,原来外面正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