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裕开了车载音响，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盒还是热的牛奶放进她手里。黎闻暂时握着没喝，只把它当成一个没那么烫手的暖贴。
萧泽裕原本也该是这盒放在冷柜里包着白色塑封外壳的，冬日光是伸出手都会犹豫的牛奶。
是被什么加热的？
黎闻摸着吸管外层的塑料纸，沙沙声卡点在爵士乐的间奏也不突兀。她一直低着头，还是萧泽裕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不喜欢这个味道？还是暖气不足？”
“都不是。”没舍得喝而已，黎闻借口，“我临走前喝了好几杯咖啡，这个留着睡觉前喝。”
现在他们之间很少会有长时间的沉默，关系维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但即使是沉默，黎闻也不再忐忑不安地在脑海中搜刮一切可以延伸的、可谈性的话题。
他们在经过科技城时毫不意外地与塞车队伍合流。这一带的加班是常态，深夜里的灯光也有白日的光彩。
萧泽裕见她拿出手机，开了车顶灯问，“宣传期必须像这样一直盯着观众的评论？”
“嗯，我现在是执行经纪还好，大喜还需要收集反馈进行数据整理。最主要的是现在网上信息传播很快，可能只是几分钟没看就会把控不了评论风向。”
萧泽裕能理解产品发售后等待反馈，“但艺人本身就是不可控因素。”
“艺人能为粉丝贩售梦想，是因为他们就是粉丝梦想的实体本身。艺人在大部分粉丝面前展现出的也不是真正的他，商品需要包装，艺人也是。从外貌到性格，扬长避短是基本。”
“那份问卷就是为了打造出一个实体而做的准备？”
“嗯，虽然听起来不太容易接受但没办法，没有哪个粉丝会喜欢一个普通人，即使明星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人。”
黎闻越是接触工作就对追星的激情越淡。她对程序化的造星模式深谙其道，对明星说出口的哪一句话能成为热度熟练于心。
萧泽裕原本也该是这盒放在冷柜里包着白色塑封外壳的，冬日光是伸出手都会犹豫的牛奶。
是被什么加热的？
黎闻摸着吸管外层的塑料纸，沙沙声卡点在爵士乐的间奏也不突兀。她一直低着头，还是萧泽裕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不喜欢这个味道？还是暖气不足？”
“都不是。”没舍得喝而已，黎闻借口，“我临走前喝了好几杯咖啡，这个留着睡觉前喝。”
现在他们之间很少会有长时间的沉默，关系维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但即使是沉默，黎闻也不再忐忑不安地在脑海中搜刮一切可以延伸的、可谈性的话题。
他们在经过科技城时毫不意外地与塞车队伍合流。这一带的加班是常态，深夜里的灯光也有白日的光彩。
萧泽裕见她拿出手机，开了车顶灯问，“宣传期必须像这样一直盯着观众的评论？”
“嗯，我现在是执行经纪还好，大喜还需要收集反馈进行数据整理。最主要的是现在网上信息传播很快，可能只是几分钟没看就会把控不了评论风向。”
萧泽裕能理解产品发售后等待反馈，“但艺人本身就是不可控因素。”
“艺人能为粉丝贩售梦想，是因为他们就是粉丝梦想的实体本身。艺人在大部分粉丝面前展现出的也不是真正的他，商品需要包装，艺人也是。从外貌到性格，扬长避短是基本。”
“那份问卷就是为了打造出一个实体而做的准备？”
“嗯，虽然听起来不太容易接受但没办法，没有哪个粉丝会喜欢一个普通人，即使明星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人。”
黎闻越是接触工作就对追星的激情越淡。她对程序化的造星模式深谙其道，对明星说出口的哪一句话能成为热度熟练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