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不去看他:“说这些,无非是为自己白痴一样的举止开脱。你这种对爱的理解,换成任何一个人听了,都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

    “那你跟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结婚,是不是也出了问题。”

    “病是循序渐进的,你现在刚病入骨髓。最近有时间好好再跟佟大夫再聊一聊,不,换一个心理大夫。没有立场的心理医生,除了害人还是害人。”

    “人家立场很明确,是国内这方面最好的大夫之一,太多人送锦旗了。你说她没有立场,别人一样认为你脑子有坑……”

    话未止,面前有阴影。

    韩东的话被胳膊上传来的剧痛给憋了回去。

    “你个贱女人……”

    他忙不迭甩脱手臂躲闪,躲到了车角,还躲不开。索性拉开车门,在她碰不到自己的时候才站稳。

    对视。

    夏梦任由眼眶渐红,也不挪开。

    “以后你再敢骂我任何一个字,咱们俩没完!”

    韩东无形揉了揉仍自痛苦残留的胳膊:“我骂你?”

    夏梦不接,欠身重新坐稳:“再争论没有意义,说解决方式。你口口声声爱我跟女儿,我知道你现在穷光蛋一个,不要你去弄钱。你给我打个欠条去公证,明确欠了多少!”

    韩东吐息,坐了一半,也多了防备:“欠条甭提,永远不会打。振威抵押出去了,你有心的话就帮忙把剩下贷款还掉,股份全给你,应该能赚不少。或者,我悦城还剩下不少股份,虽然在你眼里是垃圾公司,至少还值点钱。二选一!”

    “我两个都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