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他,那点小洁癖在他身边不药而愈,包括矜持……有违本性的事,回想起来,总有些做梦般的恍惚。

    靠坐在床头,慵懒拿出了手机。

    “老公,你去临安干嘛……”

    “办点小事,顺便跟文宇告个别。”

    “今天可以赶回来么?”

    “我尽量。”

    夏梦性格喜刨根问题,此时疑惑很多。但见他似乎不想直言,低声道:“我也不想管你去干嘛了,注意安全就好。”

    放下手机,她洗漱,吃过早餐后,开车去振威见父亲。

    尽管决定全力帮他,但夏梦绝不甘心东胜最后是给另外一个女人做嫁衣。她可以帮着解决振威的债务问题,前提是,她父亲必须要进行股权更替。韩东说的借给振威,她不赞同。一家人,将来要都没办法要。

    与其如此,不如直接把振威的控股权抓在手里面。

    至于东胜,昨晚跟韩东的聊天,让她已经不再当其是个公司。尽管对不起一些始终坚持着的员工,但分合聚散,本来就是规律。能做的就是,尽量在财物上进行补偿。

    忙碌一天。

    夏梦回到家里的时候没有惊喜,男人没回来。

    她如今格外不适应没有韩东的晚上,短短的一天,都觉得有点漫长。

    这应该就是闺蜜所说的沦陷期。为忧而忧,为喜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