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几乎没有察觉的时候,就好像已经结束了。”

    “我总觉得,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等她结束后,一双眼睛渴望又迷茫地看向我,像在等待什么。

    “已经结束了。”我拉住她的手,见闻sE悄无声息地包裹住对方,意识世界里,b娜的灵魂有一个巨大的伤口。

    我回忆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些书,犹豫了一下,还是准备照做。

    一个故事换一个故事,在这样的情境中,一个人要不就是集T中的一部分,要不就什么也不是*。

    患者缺乏安全感,就给她创造。

    患者需要集T,就塑造同类。

    “我小的时候,家里曾开过一次宴会,非常热闹。但也正是那一天,外面出现了恐怖袭击。”

    我复述当年的场景,步枪的声音又高又响,弹道几乎撕裂空气,nV人的g0ng裙散落。

    “我当时就在那。”

    她流下眼泪,像得到什么保证一样,放声大哭。

    我平静地握住她的手,“你会好起来的,b娜,就像我一样。”

    “多谢您的帮助,中将。”在和对方离开的时候,我向他道谢。

    他本来可以不管一个普通奴隶的Si活,可他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