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岁没来得及问出口,想了想干脆懒得问了,只扶着大丁挂号去了。

    每到秋冬季的时候,夜店的生意就要冷淡不少。

    自从上次的事后,肖楠就没再继续过来上班,听店里其他人说他去李扒皮的台球馆干活了,待遇还很不错。

    白辞一直为这事愤愤不已,每天都要拿出来抱怨两句。

    “我说朝哥,你不会真的就这么放过李扒皮他们了吧?”

    朝岁换下制服,光着膀子,接了桶热水放在沙发凳边上,拿了块毛巾弯腰沾水,擦了擦腹部。

    刚才一个客人泼了他一身酒,导致他浑身都是酒气。

    听完白辞的抱怨,朝岁抬头看他,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他朝岁看起来像是这么大度的人吗?

    只听朝岁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建议你现在拍拍自己的脑子,听听看是不是有水声。”

    白辞:“……”

    论嘴人,果然谁也比不过他朝哥。

    “那你倒是说说你要怎么对付他们啊,我也好准备准备。”

    白辞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晚上在他们必经的路上埋伏一波。

    但显然这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