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属下看来,不过是作秀而已,可惜,他选了一个年轻人,竟还礼贤下士,实在有些愚蠢。”

    此话落下,谢辉月不语,只是闻着自己手中的花,沉默片刻,这才说道,“你自己这么认为,还是外面那些人都这么认为?”

    这一句问话,让其属下有些发愣,咽了口唾沫,无形之中,他感觉到了一股极大的压力,“属下这么认为,外面人也都这么认为。”

    此话才落,大汉只觉后背发寒,脸颊上多了七道伤痕,鲜血似喷涌而出。

    细细瞧去,谢辉月手中原本的鲜花,花瓣已无,只剩下了一枝干。

    此刻,大汉顾不得脸上之伤,连忙跪地,哀求说道,“少家主饶命!”

    谢辉月冷眼瞧着大汉,冷声说道,“蠢货,浪费我的花,你以为薛老三是无脑纨绔?若真是如此,薛家就不会再进行少家主之位的选拔了!

    若薛老三是无脑纨绔,天下何人还有脑?世人愚蠢!愚蠢啊!”

    听到谢辉月的话,大汉额头上冷汗都冒下来了。

    是啊!

    若是薛三少当真只是一个嚣张跋扈的纨绔,薛家怎么会再开大比。

    所有人都只是以为,那只是一场秀而已,演的一场戏而已,没有人会认为是真的,而最后的结果,薛家大少,薛家如今的少家主,薛飞龙会赢。

    可所有人都忽略了,要做这一场秀,薛家似乎不会得到什么利益。

    寻常人做事,那都必然是无利不起早的,更何况是这样的世家大族。

    其实,所有人都进入了一个思维的盲区,所有人都被薛飞羽所表现的状态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