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樱如头也没回,将手向后抬起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看见她走进卧室关上了门,余漫昔拍了周恪一下,说:“你有没有觉得这孩子有点不对劲?”

    周恪瞥了余漫昔一眼,回答道:“什么不对劲?一天天就会胡思乱想。”

    “真的。”余漫昔不死心地说。

    周恪不理她,走开了。

    此时在国际机场出现了一个倩影,她就是叶念音。

    她这次回国没有告诉季傅泽,想给他一个su

    ise。虽然在国外时和她爸爸谈崩了,但她还是要义无反顾的回国,只为了一个人——申正扬。

    严湘棋私自把自己的学籍转到了申正扬所在的学校,即使知道季傅泽肯定会反对,也还是这样做了。因为她相信他一定会包容、理解她的所有行为。她还特意从国外给他买了礼物,哄了哄就没事了。

    近日严湘棋的爷爷从他原来所在的病房转为ICU了,严湘棋除了上学的时间,几乎都在病床前照顾爷爷。每当看见爷爷虚弱地在呼吸每一口气,她都会偷偷转过头去抹眼泪。

    今天晚上爷爷难得清醒着,想跟严湘棋说几句掏心话。

    “湘棋,爷爷恐怕要不行了,我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呀。你听爷爷说,爷爷希望你以后能独立自强,能很好地将咱们公司发扬继承下去。我的遗嘱上写我死后名下70%的股份,有45%给你爸爸和妈妈,剩下的25%留给你。以后你也是公司的股东了,要多多为公司着想。还有我走后,给老周安排个其他工作,让他继续在公司工…工作。咳咳咳,,记住了吗?”严老极其轻微地说。

    严湘棋强忍着即将掉落的泪水,拼命地点头。

    严老看见后嘴角微微提起,满足的笑了,安详的闭上了眼。

    嘀…

    随着显示屏上一条直线的出现,严湘棋彻底崩溃。一下扑到严老面前,声嘶力竭地喊:“爷爷!你怎么了?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啊啊啊…啊啊!”她紧紧地握紧爷爷的手,泣不成声地说:“爷爷,你只是睡着了是不是?你…你不是要离开湘棋对不对?都是湘棋不好,都是湘棋平时不听您的话,你才要吓我,对吗?湘…湘棋以后都听你的,你醒过来好不好?”严湘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用手撑着站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医生,对,医生。我…我叫医生来,爷爷就会醒来了。”她颤抖着摁了病床上的呼叫按钮,“医生,你快来,我爷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