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酿抓起凉月的手,为她诊脉,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是还在生气。

    凉月把手抽了出来,翻过身不去看花酿。

    罚也罚了,还生什么气!

    花酿把玄晖往外推了下,似赌气一样:“出去!本尊与徒弟有话说。”

    “你俩说你俩的呗!我不听。”

    玄晖上前摸了摸凉月的额头,吓得凉月赶紧把二人往外推,然后又往床里缩,一直退到不能再退。

    “我没事,我死不了,不会耽误你们的事,你们都出去吧。”

    凉月指了指山药,冲着被推开得都愣住的花酿和玄晖道:“它留下,你们,出去!”

    “徒儿,听话。”

    花酿这回直视凉月了,可是凉月却不打算理花酿。

    “我很听话啊!我哪儿不听话了?”

    凉月看了眼四周,这里是雾涯上的小木屋。

    她没死,她醒过来了,刚才的一切,只是梦。

    但是凉月依旧心有余悸,不仅仅是梦境留下的心理阴影……

    凉月下意识地抓住了自己的肩膀,之前在莽原,她被妖兽抓伤了,现在虽然伤口已经自愈了,但是那份疼痛的记忆,十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