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凯撒演讲的时候,选民大力捧场,是因为凯撒给的好处多?”

    “没有错,正是这个理啊,”德奇姆斯点头,“你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你演讲的内容根本没有问题,只怪那些人太蠢笨,听不懂。而且,你品行高贵,不会做出贿选这样的丑事。”

    苏拉、庞培还活着的时候,凯撒为了获取选票用尽了手段,元老院人尽皆知。布鲁图斯隐隐觉得,堂兄对凯撒远远没有表面上显得那样尊敬。

    “那么,凯撒阁下是如何评价我这次的演讲的?”尽管堂兄竭尽所能宽慰自己,可布鲁图斯的心情没有因此变得轻松。

    “凯撒......”德奇姆斯神色犹豫,竟没有立刻回答他。

    “他认为我讲得不好吗?”布鲁图斯越发紧张了。

    “你......你不必太在意别人的看法。”话刚到嘴边,德奇姆斯就将其咽了下去。

    “我知道,可凯撒的看法对我很重要。”布鲁图斯依旧坚持。

    “凯撒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亲人,你的母亲又和他关系匪浅,”德奇姆斯深深叹息道,“夹在你们中间,我真的很难做人啊。”

    “听你这么说,凯撒认为,我讲得不太好?”布鲁图斯如坠冰窟,从小到大,母亲就让自己学习凯撒,学习他的演讲,学习他的为人处世,仿佛凯撒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你真的想知道他的评价?”

    “这件事已经折磨我整整一个下午了。”

    “唉,你不会喜欢这个答案。”

    “没关系。”

    “那时,凯撒对我说,”德奇姆斯又叹了口气,“他听了你的演讲,根本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也不知道你想让民众干什么,更不知道你想让民众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