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吴启哲冷笑不语,梵清惠又道:“不过想来以皇上远在宁道兄之上的武功修为是不会受到剑典影响的,还是皇上对自己没信心?”

    “哈哈,就算你真的不怀好意,朕还会怕你不成,区区一部慈航剑典还奈何不了朕。”吴启哲目露精光道。

    梵清惠美丽的chun角泛起一丝得逞的笑容,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你的就是自负自信,她从师妃暄手里接过一个玉匣子。

    打开匣盖,但见匣中黄绸衬底,有一本似纸非纸,似绸非绸材料制成的大书,封皮上写着一串梵文。

    梵清惠笑着把慈航剑典递给吴启哲,却不成想吴启哲接过剑典的时候顺带摸了一把她的素白玉手,这个动作在她身后的师妃暄自然没有看到。

    梵清惠俏脸微变,玉容上浮现一丝厌恶之色,虽然立刻收敛,却没有满过吴启哲的目光。

    退后的梵清惠打量吴启哲的目光带着一闪而过的不屑,果然如江湖上所流传的,这位皇帝果然是个好se之徒。

    不过转念一想,又有那个皇帝不好se呢,就连一直被誉为明君的隋文帝不也在风烛残年之际还要新纳宠妃嘛!

    当然,以吴启哲对美色的喜好,即便事又不成,她不是也还有师妃暄这张底牌嘛。

    所以她敢仅和师妃暄两人来面见吴启哲,并不是没有一丝底气的。

    师妃暄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在她的内心并不想伤害吴启哲,但她又不得不听从梵清惠的安排。

    梵清惠盯着吴启哲,见对方开始一页页的翻阅慈航剑典,脸上不禁浮现喜色。

    她仅仅是希望吴启哲在翻阅慈航剑典的时候走火入魔吗?她心机手段可远远不知如此,慈航剑典的书皮上已经被她涂抹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致命毒药。

    当天自然不会看出来什么,但在接下的两天便会突然发作,暴毙而亡,到时候这没了吴启哲的大明朝,又没留下子嗣,自然是树倒猢狲散,顷刻间分崩离析。

    不得不说最毒妇人心,梵清惠为达目的当真是不择手段,当然她说不上是妇人,迄今为止她都还是个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