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怀瑜接过东西看了看,又看看符王,然后将玉佩、玺印交给旁边的几个幕僚,示意他们也都看看。

    当下,却并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看向乐轻悠,说道:“有如此佳人相伴,想必方大人这靖和任上不会太苦。”

    方宴打断了冷怀瑜还有说下去趋势的话头,“失礼说明一下,这是下官的未婚妻。”

    冷怀瑜心里嚯了一声,暗想怪不得,来拜见时还带着,这恐怕担心他府上的下人接待不周,面上却马上笑道:“那倒是本官失礼在先。”

    方宴笑了笑,直接道:“下官这便告辞了。”

    “哪用得着这么急,留下吃顿午饭,靖和那边的事,让马先生跟说一说”,冷怀瑜挽留,“至于这未婚妻,我这便着人带去后院,自有拙荆小女相陪。”

    “大人日理万机,我们不便叨扰”,方宴坚持告辞,乐轻悠也看得出这位知府大人对他们态度的敷衍,只有更不想留的。

    冷怀瑜见如此,便命那属下进来,送他们出去,等听着脚步声远去了,才对一旁的符王道:“虽能证明是符王,但母后已经告诸世人,说是弑父夺位,我们不能帮助失义之人。”

    进城时,符王就从一个茶肆中听到几名商人在讨论他弑父夺位之事,他已经从初听到这传闻时的震惊伤心中走了出来,当下施礼回道:“我逃出时,母后已被剑王挟持,只怕放出这消息也是不得已的。剑王好大喜功,小王担心他把持秋河之后,两地百姓会无宁日,希望冷大人能看在两地百姓的份儿上上奏朝廷发兵。”

    “小王定当感激不尽!”

    符王深深躬下腰去,身后的三个下属也都跪了下来。

    几个幕僚相互耳语几句,有点头的有摇头的,冷怀瑜心中也有自己的想法,伸手扶起符王,道:“殿下先去休整一番,吃些东西,贵国之事重大,容我好好考虑一番。”

    符王心内焦急,却不得不带着三个属下下去。

    ……

    在城里买了些吃的,又在一家茶肆买一桶水,乐轻悠和方宴就乘着马车出了城门,行十余里到一处破庙前,之前在这儿分开的灰狼就带着如今已比她高壮的灰团白团从破庙后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