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笳这一晚睡得很好,醒来之时,秦淮果然又已经起了。

    身为妻子,她竟然一次都没有伺候过夫君更衣洗漱。

    虽然秦淮说过那些事不用她做,但是她还是想要为他做,因为这个人是他,她乐意去做。

    但是,她竟然败在了起不来上。

    每一次她都想要比秦淮起得更早一些,但每一次秦淮都能比自己更早。

    兰清笳在床上呆坐了片刻,有些丧气。

    百香和红衣听到动静,端着水进来伺候她起身,兰清笳便问,“王爷呢?”

    红衣答:“在练武场习武呢,没事的话王爷早上都会去练武场锻炼一个时辰的。”

    兰清笳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红衣滞了滞,旋即便神色如常地回,“奴婢也是听乔远说的。”

    兰清笳“哦”了一声,也没怀疑。

    红衣暗暗松了一口气,以后还是得再注意一些,不能在小细节上露了馅儿。

    兰清笳这才想起来,自己也已经好多天没练功了,手头功夫怕是要生疏了。

    等过几天见到师父,他要是考教自己,自己怕是要挨训。

    想到这儿,兰清笳便打算也换上一身习武装,到练武场活动活动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