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而来的洛初十与云扬看到屋中的那一幕,也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屋中,葬歌瘫坐在单人沙发上,整个人都呈现一种干瘪的状态,而他面上的表情也因此显得狰狞而疯狂,无数艳红的玫瑰穿破他的肌肤凌然盛放着,那些荆棘藤蔓附着在葬歌身上,不断汲取着他体内所剩不多的鲜血。

    又是那些玫瑰。

    “出什么事了?”

    年迈的声音忽然想起,危机感在洛初十的脑海里顿时叫嚣着,她下意识的就要掏出匕首向后划去,却被司清寒死死的按住了。

    洛初十看了眼司清寒,只见司清寒看向那人,语气平静道:“有个客人死了。”

    洛初十看向那赵管家,却发现那人的胸口还插着她昨日捅进去的短刀,神色温和平静。

    云扬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不禁眨了眨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而一旁的千代更是死死捂着唇,努力不让自己惊叫出来。

    一个正常人,胸口被一把短刀洞穿,即便活着,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还能自如行走,甚至没有任何影响。

    仿佛胸口那把刀,只是他服装上的装饰一般。

    “哦?”赵管家慢吞吞的应了一声,好似没有察觉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一般来到葬歌的门前,看着里面惨死的葬歌,语气平静。

    “真是个可怜的人啊。”

    玲珑很冷静,她道:“贵公馆出了这种事,总该给我们个交代吧,我们一个同班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这里,万一这种事再发生,我们的处境可是很危险的,我们可是魏老爷邀请来的客人呢。”

    玲珑一番话说的极为巧妙,仿佛对这种诡异的事情当做没看到一般,只是询问赵管家她们的人身安全问题,但实际上,是想从这位赵管家口中探些口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