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这个药,只会让自己痛苦。

    可是记忆不受她控制,女帝当初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吃下“无期”,估计只有等她全部想起来才会知道了。

    如果可以经蕊蕊真的很想自己咬自己一口,叫你乱吃药!!

    经无鸢做完那个梦的第二天,经无瞿就生病了。

    以前几个殿下在皇都生了病,身边所有人都如临大敌,药膳换着法子做,不爱喝的苦药也一定想办法弄成甜的,但此刻不是在皇都,生个病在被人眼里都是寻寻常常的事,大师兄随云到经无瞿床前看了看,搬了好几层被褥来给他盖上,笃定地丢下一句“没事,等我去煎药,几天就好了”。

    经无鸢觉得非常不靠谱。

    特别是经无瞿发着烧,脸都烧红了,还被大师兄扶起来不由分说强灌了一碗苦药,捂着嘴不让他吐出来,简直是惨不忍睹。

    晚上经无鸢守着他,经无瞿大概是被身上厚厚的被子压得翻不了身,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几句,经无鸢凑过去给他掖被子,听到他难受的小声喊了声“阿娘,瞿儿想你”,鼻子一酸,强行忍住了夺眶而出的眼泪。

    她等经无瞿平静睡着了才出来,经无昴在小院里等着,经无鸢低着头出来,扑过去就抱着四哥哥大哭起来。

    经无昴本来中午就觉得大师兄的治病方法太粗暴,看经无鸢哭成这样,当即天打雷劈,脸唰地白了,眼泪水夺眶而出:“三哥他……他……”

    经无鸢点点头:“他睡着了。”

    经无昴:“……”那你哭那么惨干什么!!吓死人了知不知道!

    经无昴进去守着经无瞿,让经无鸢去睡觉,经无鸢嘴上答应着,后脚就去敲余川的房间门。

    屋子里没回应,一个声音从院子里的高树上落下来:“干嘛?找我给你三哥哥煎药?不会。”

    “余川!”经无鸢轻功长进了不少,纵身一跃上了树,眼巴巴的看着小师兄,“我们伙房是不是没有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