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那些养死士养疯了的人,真是把郑黔皇帝惯坏了。”他可没兴趣哄着皇帝玩。

    黑夜漫漫,但挡不住许多人连夜离开的脚步。

    这些人可不就是哄皇上的那些人……

    ——

    霖熙郡通往金陵的官道有一处比较狭窄,只能容一辆马车过去。

    陈撑愤怒的骑马抢道,把郑念和魏染留在后面。

    他知道殿下或许是魏染的唯一退路,按照人性收留她是应该的,但要是郑念还想有前途,就绝对不能收留魏染。

    但这种残忍的话,他说不出口。

    魏染陷害楚修,谋杀魏轩的事在稍有耳目的那儿都不是秘闻。

    她如今的处境可怜,但跟着三皇子她也未必会有好日子。

    在陈撑看来,魏染就该留在霖熙郡,楚家家主犯不着和一个女眷过不去,她姿色过人找一个愿意娶她的人,应该也不难。

    但这个女人却偏偏要再去金陵!

    嫁妆都给了大皇子,人却跑了,被燕王丢弃,现在跟着三皇子。

    这……

    唉。可怜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