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壮实贵姓?今年贵庚?家在何方,家中几人?今做啥营生?以后准备定居曲南县还是往别处去?”

    长安憋笑,韩轩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歉:“抱歉,老丈。今日随友人瞧热闹,不想误接了小姐的绣球在下家中已有妻儿请老丈原谅。”

    潘老爷瞬间暴怒:“你既已成婚,为何跑来凑热闹!既然球在你手中,你必定得当我的女婿!不管你家中原配如何,我家小女不做小的!”若不是看在嫣儿的面上,他定要叫他立马休了家中妻子。

    “老丈,”韩轩沉下脸,正要劝解,一旁华衎拦住他。

    “潘老爷,我等无意令潘家和潘小姐出丑,还请潘老爷息怒,待我等将来意道清。”

    “哼!”潘老爷冷哼,碍于华衎和韩轩几人器宇轩昂,谈吐不俗,按下胸中喧腾的怒意,“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管你天皇老子,照打不误!”

    华衎微笑:潘老爷好生暴躁。养生之道讲究心平气和,脾气暴躁不好,不好。

    “听闻潘老爷喜欢读书?”

    潘老爷弹弹袖上不存在的灰尘,“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在下亦痴迷读书,尤其喜阅青莲居士和采菊先生的诗句,不知道潘老爷喜欢读什么类型的?家中收藏浩渺,孤本颇丰,你要喜欢,可以借你阅读。”

    长安嘴角抽抽:收藏浩渺?可不多么,华夏国上下几千年的化传承皆收纳于藏。

    青莲居士和采菊先生是潘老爷最喜欢的诗人,他不禁挑挑眉,对方有备而来。细观几人气度及打扮,略略思索,试探:“几位可是为梅县灾情募捐而来?”

    “哈哈哈哈”华衎笑道:“潘老爷细致!我等正是为梅县灾情而来,还望潘老爷不计前嫌施以援手。”

    潘老爷捻捻修理整齐的八字须,奸笑:“老夫是商人,商人嘛,最重利益。不知几位诚意如何?”即为灾情而来,定然是朝廷官员。自古官商勾结,合作愉快嘛。

    “不知潘老爷条件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