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桐扶额:他这是把自己当成假想情敌了!所以手段如此恶劣,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殿下,我同我家小王爷自幼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不,就是亲手足,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别的瓜葛,所以请你不要把我假想成情敌。”

    方一桐十分真诚地说道:“退一万步而言,您贵为瑞王,我不过是个闲散游民,任凭谁,但凡长了眼睛的都知道选谁,您又何苦同我过不去?”

    南宫烁支着头哦了一声:“所以,你同湛流云只是手足?”

    方一桐:“……”终于get到重点了,不容易啊。

    南宫烁:“既然你同他没什么关系,不如就搬来揽翠楼吧,免得我每日来回接送。”

    方一桐差点儿没从软凳上摔下来,我刚刚的话都白说了吗?

    看着她惊惶的样子,南宫烁似乎非常受用,兀自笑了一会儿,又道:“我不过是闲的发慌,桐公子又说自己会写话本,所以……啊,你不会以为我看上你了吧?嗐,你太自作多情了。”

    方一桐愣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从始至终,我哪里表现出自作多情了?好的歹的你一个人都说了,你还让我说什么?

    憋了半日,方一桐道:“如此,殿下不如将我放回去吧。话本这东西在淮安府里也可以写,写完了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再说吧。我累了。”南宫烁躺了下来,双目微阖,似乎一夜未睡,累得够呛。

    方一桐望着一桌子的话本和软凳上歪得十分妖孽的南宫烁,心,真的好累。

    此时,东宫。

    冯准接过小太监递过来个一个蓝皮本,递了个眼色,小太监悄然无声地退了下去。

    “殿下,这是外头刚刚新出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