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分化后就查出了信息素紊乱症,这种病症非常罕见,且在他身上简直出现得没道理,他按理并没有发病因素。

    他只能自认倒霉,偶尔不可控地溢出玫瑰香气。

    就像现在,他下班路上又散发了信息素,惹上了多余的麻烦。

    醉醺醺的路人闻到芬芳的玫瑰味,一时将祝荧当成了清秀的姑娘,肤白貌美又纤细。

    他大大咧咧道::“嘿,小美人。”

    祝荧要去药房买抑制剂,冷漠地将男人视作空气。

    路人发现他有喉结,不满地嘟囔:“怎么是个男的啊,可惜了……”

    医师看祝荧捂着后颈,见惯不怪地拿出一盒针管和液体,让他快点处理一下。

    “多买几盒备着吧,你这样一来结合期就往我这里跑,我都不敢节假日关门。”

    祝荧想想也是,不过身边零钱不多,只能买三盒。

    医师问:“听说你家最近被砸了?”

    祝荧有点难堪地点了点头,默默打抑制剂。

    “哎呀,报警没有?你爸也真是的,到现在了还继续拖累你们母子俩。”

    他爸是这条街上有名的老无赖,喜欢喝酒赌博。在离婚前,潦倒的男人常常烂醉如泥地回家,再冲着祝荧破口大骂。

    半辈子过得失败潦倒,只有这种时候会逞能,所有的本事都用在打骂孩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