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屋子里常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紧随着就有一道低哑喑闷的声音跟出来：“啥事啊，进来说吧。”
李春和这才拿出钥匙开开房门，顺手按开了屋里的灯。
很呛。
还没进屋，仅仅是站在门口，就要被这种味道熏得睁不开眼睛了。
何思齐咳嗽了两声，退到了白谷身后，与叶铭站在一起。
秦时也摇着头，嘟哝了一句，“这什么味道。”
屋子里满是陈年油气，夹杂着积下的劣质香烟味，果蔬腐烂的腥臭味，甚至还有衣服洗不干净的旧味、汗味、不知道烧过什么的焦枯味，以及老人身上独有的那种一潭死水般的味道。
沈周皱了皱眉。
李春和是习惯了的，再者他电子厂里的味道也不比皮匠家里的味道小。
进了卧室，皮匠正坐在炕上，黑黑瘦瘦的一个小影子，五官都凹陷了下去，反手撑着望着他们进来的方向。
“啥事……”话没说完，皮匠一眼看到了叶铭，兀自点了点头，“你们随便坐吧。”
这屋里实在没什么可坐的地方，何思齐和白谷只肯站着，叶铭和李春和在炕沿坐下，秦时顿了顿，坐在了紧挨着皮匠的那一端。
沈周看见门后有个马扎，拉出来坐下，刚好正对着皮匠的脸。
刚刚猛一眼只觉得他又黑又瘦，现在坐在对面，可以正大光明的打量，看得清他脸上沟壑纵横，双目无神，眼帘微垂，稀疏的发丝凌乱着，疲倦之相尽显。
他见沈周要坐马扎，似乎想要阻止，可手指动了动，最后也没说什么。还是李春和转向沈周，善意提醒道：“你别下死力去压，这马扎不一定撑得住。”
李春和这才拿出钥匙开开房门，顺手按开了屋里的灯。
很呛。
还没进屋，仅仅是站在门口，就要被这种味道熏得睁不开眼睛了。
何思齐咳嗽了两声，退到了白谷身后，与叶铭站在一起。
秦时也摇着头，嘟哝了一句，“这什么味道。”
屋子里满是陈年油气，夹杂着积下的劣质香烟味，果蔬腐烂的腥臭味，甚至还有衣服洗不干净的旧味、汗味、不知道烧过什么的焦枯味，以及老人身上独有的那种一潭死水般的味道。
沈周皱了皱眉。
李春和是习惯了的，再者他电子厂里的味道也不比皮匠家里的味道小。
进了卧室，皮匠正坐在炕上，黑黑瘦瘦的一个小影子，五官都凹陷了下去，反手撑着望着他们进来的方向。
“啥事……”话没说完，皮匠一眼看到了叶铭，兀自点了点头，“你们随便坐吧。”
这屋里实在没什么可坐的地方，何思齐和白谷只肯站着，叶铭和李春和在炕沿坐下，秦时顿了顿，坐在了紧挨着皮匠的那一端。
沈周看见门后有个马扎，拉出来坐下，刚好正对着皮匠的脸。
刚刚猛一眼只觉得他又黑又瘦，现在坐在对面，可以正大光明的打量，看得清他脸上沟壑纵横，双目无神，眼帘微垂，稀疏的发丝凌乱着，疲倦之相尽显。
他见沈周要坐马扎，似乎想要阻止，可手指动了动，最后也没说什么。还是李春和转向沈周，善意提醒道：“你别下死力去压，这马扎不一定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