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大概是闷坏了,提及此事便停不下来。

    “你小时候就爱粘着他,还说长大了要嫁给他。可他倒好,通敌叛国,还逃出牢狱,那般罪大恶极的人,哪里值得你这样作践自己!”

    罗莹气得直跺脚“娘,傅大哥不是那种人,你们都说他通敌,可他的品性我是相信的,你别那么说他!”

    整整三年,铁吾军中无人敢在罗雀的跟前提起“傅山”这个名字。

    曾经并肩作战的副将,竟成了他的禁忌。

    可他没想到,自家妹妹还存了这种心思。

    加上今日皇上说到连斯青才是当年作乱之人,罗雀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地疼,几乎要抽搐起来了。

    傅山,傅山,他握了握拳头,狠狠砸到了墙上。

    早朝之后,慕容霁就在院子里陪慕容浔下棋。

    下棋是个不错的恢复法子,他的手初愈,做其他事情总有些牵强。

    不过拿棋子就不同了,落子需要思考,动作缓慢,正好能训练右手。

    两人虽说下棋,谈得却是另一桩事。

    “三哥以为,东南水军的兵符,父皇会交到谁的手里?”

    慕容浔放下一颗白子“我上面的那两个。”

    慕容霁点了点头,跟他看法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