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一个坐在高处,一个站在低处,两两相望,司徒瀚玉想要从南宫灏的眼中看出什么,许是距离太远了,他只能看清楚南宫灏脸上那淡然的神情。

    良久,他才开口说道,“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忘记了你当初写下我的名字时候说的话了吗?”南宫灏缓缓的从上面走了下来,他少有用这种深沉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朋友。

    “当初你写下这句话的时候是为了警告我,温娴的父亲的死不是意外,但是你的失忆却是我没想到的。我从来没有想到你会忘记她。”

    他将手中的卷宗交到司徒瀚玉的手中,似是释然地说道,“这件事情藏了许久,是该告诉你了,你想要怎么做都是你的事情,但是我所能做的已经做完了。”

    大殿中独独剩下了司徒瀚玉一个人,他缓缓地打开了那个卷宗,看到了过往的事实,温娴的父亲的死的确不是意外,是先皇亲自派遣人去了结了那人的性命,可是对外说的是因战而亡。

    其中曲折卷宗记载的也不是很清楚,可是他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在那卷宗之上,自己是那场杀戮的目睹者,而自己之所以能活下来却是因为南宫灏的求情。

    不久之后,南宫灏和南宫诚都去了西诏,而他却因为大病一场失去了那段记忆,失去了那段见到和许诺温娴的那段记忆。

    临走之前他们一起埋下了那个盒子,他亲手写下了南宫灏的名字,这是在警告自己,自己永远不能为之所做,这也是少年时自己心中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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