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扰的何瑾,一下就惊呆了:韦哥,你比我还霸气侧漏啊,这是要有朝一日剑在手,杀光天下负心狗?

    也不是!啥时候我觉得,五百亲卫不敢打范家坞堡了?

    更不是!都被你气糊涂了,打打杀杀就能搞定一府之事,你当这是瞎胡闹着玩儿呢?

    头疼不已的他,当即拍案大赞一声,道:“韦哥如此嫉恶如仇,一心为民,本郡守敬佩不已。”

    可就在典韦气势汹汹准备领虎符调兵之时,却见何瑾拿出了一张纸和一根毛笔,道:“如此,韦哥就去那个角落,蹲着画圈圈罢!”

    “画,画圈圈?”

    “对,画个圈圈咒死那些害民贼,也能省不少刀戈。”

    典韦再傻,也听出何瑾这是在说反话了,猛恶的面容就露出一丝小委屈,道:“主公,为何不能如此?”

    “我懒”何瑾有气无力回道,回头又望向郭嘉,道:“奉孝,你来解释一下,顺便让诸位见识下你的才干。”

    一路上被五花大绑的郭嘉,始终挺幽怨的。

    可听了这话,连傲娇不都傲娇,一开口就是絮絮叨叨:“这位韦哥有所不知,带兵平灭了那些豪强其实挺难的。首先他们有坞堡、有私兵,我们强攻一番,怎么也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而且,来的路上在下可听说了,那些豪强可不傻。”

    “横征暴敛的同时,也知施些小恩小惠,资助百姓婚丧嫁娶之类的。愚民无知又毫无出路,只能依附于他们。你们若贸然出手,恐怕还会引起民愤。”

    典韦一张不服气的脸,这才消解了不少,无奈叹气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可谁知就在此时,郭嘉又开口了:“但那是一般情况,真正要动手,跟荆州刘表一样摆个鸿门宴,或者收买他们身边的心腹下毒反正想弄死他们,我随随便便就能想出十三种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