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张辽不由觉得手中的竹简沉甸甸的,沉思片刻后开口道:“如此珍贵之物,在下可不敢拿出营房,还是誊写一遍为好。且在下只会独自研习,决不会泄露与他人。”

    “哦哦”何瑾想想也是,自己保密意识的确有待提高。

    随后张辽便一边写着,一边开口请教。

    而何瑾一边解释,一边就发现了有趣的现象:张辽开口请教的,并不是什么练兵要点,而是断句分行的问题。

    并且是自己写的那些,他一点都不用问。反而高顺写的,他写一会儿就问,写一会儿就问

    难道,自己写的跟高顺哪里不一样?

    好奇地伸过头瞅瞅,还真发现了两人写的东西有一点不同:高顺的满篇文章上,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而自己写的那些,是按照前世习惯加了符号的。

    然而,这并不让惊奇,让他惊奇的是汉代没符号很正常,有符号的才不正常!而张辽从未接触过标点符号,咋一下就看懂了?

    难道?

    想到这里,他的眼眶不由有些湿润,激动得一把扳过正在誊写的张辽:“我以为这时代只有一个穿越者,没想到文远你竟如此调皮”

    张辽一下就懵了,捏着笔、张着嘴,看起来就像个二傻子:“何,何司马是脑疾症又犯了?犯了就要吃药,药不能停啊。”

    “还药不能停?”

    何瑾顿时双眼更亮了,跟瞅破了什么天机一样,神秘兮兮地跟张辽对起了暗号:“药药,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

    一边说着,还自舞地rap起来。

    这一下,张辽不像个二傻子了,而是看何瑾像个二傻子了:“何司马,你要冷静,冷静!在下不偷师了行不,不学你这等练兵之法还不行?你可千万别吓在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