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何瑾这时还是笑,笑得很邪性。

    直至何咸都吓得想要跳车的时候,他才一本正经地道:“兄长,我可不会殴打你的身体,而是会击碎你的灵魂啊!”

    说完这句,他迅速一把扳过唧哇乱叫的何咸,喝令他清醒后,又换上柔声细语道:“兄长,你这是受激过重了,是我不应该一下让你承受这么多的。不过事已至此,恕愚弟也无可奈何,只能以毒攻毒了。”

    “你,你什么意思?”

    何咸还是哆哆嗦嗦,下意识道:“你就是杀了为兄,谋得了家产,难道就会心安理得,晚上睡得着觉吗?”

    “我,我”何瑾脸色顿时一苦,彻底确定了:这位活宝兄长,绝对是老天派来玩自己的。

    “兄长不必如此,我只是帮你做一下,阻挡董卓的可行性分析。”强忍着心中的幽怨,何瑾努力挤出了一个笑脸,安慰着诱导道:“按照兄长的说法,要想阻止董卓,必须得有兵权,这总对吧?”

    听到这些,何咸才算安静了一些。

    又仔细瞅了何瑾一眼,发现这弟弟没丧心病狂后,才愣愣点头道:“不错。”

    然后一沉吟,又补充道:“虽然为兄也觉兵者乃天下凶事,可危急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对付董卓那等虎狼,手中没兵权是万万不行的。”

    “好。”听何咸认同这点,何瑾就欣慰地点了点头:毕竟他这位兄长的脑子,是真的没完全傻掉,至少还明白军权的重要性。

    这点比起后来的那个王允,就已强了不少。

    “既然得有兵权,那如今整个雒阳,一共有多少兵力,又分为哪些部分,兄长应当清楚吧?”

    “这,这?”这下,何咸又卡壳了。

    但何瑾也不怪他,毕竟东汉这些士人们全这德行,讲究德行节操,标榜才识门第。对于那些泥腿子和认为天下元凶的兵卒,知道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