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瑾此时心情却很好,也没跟史阿计较,如实答道:“包裹里的东西,假如我没猜错,应当是我送与她的玉佩和情诗。”

    “河东卫氏催婚一事,我等从头至尾都没谈。当然,也用不着谈了。”

    “至于说在屋子里我都干了什么嗯,你没猜错,我的确向她下了药。”

    “什,什么药竟有如此效果?”

    “当然是**药呗。”何瑾就一撩额前并不存在的碎发,道:“没看出本主公整个人,就是一剂天然的**药?且量大管饱,哪个少女怨妇看到后会不怀春?”

    “主公”史阿顿时脸就黑了,手也不自觉摸向腰间佩剑,恼怒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冷静,你先冷静!”一看这情况,何瑾老觉得史阿有躁狂症的前兆,郁闷解释道:“其实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为了勾引琰琰,你也知耗费了多少心血,全方位地展示了我的才华、魅力、勇武、财富然而没想到,这些只一时迷了她的感情,还差点让她决心跟我分手。”

    “可在我出手救助盖议郎的时候,她却一反常态。然后当我道出不将酒精献给董卓,是怕害了司隶黎庶,她仿佛就沉沦了般,变成刚才那个样子”

    何瑾就摊着手,似乎还挺委屈。

    史阿却大概明白了,道:“也就是说蔡小姐,根本没看上主公的才华呃,反正就是上述之类的。”

    “而是得知主公有匡扶天下、解黎民倒悬的志向后,才真正认同了主公,决意与主公携手一生?”

    何瑾闻言不由一愣,奇怪地看向史阿,道:“咦不错嘛,终于开窍儿了。”

    史阿却未搭理何瑾,只是看向蔡琰离去的大门,衷心赞道:“真乃当世奇女子也有蔡小姐如此深明大义之人为妻,日后便可督勉主公,也省下我等不少苦心。”

    这下何瑾就不开心了,瞅着史阿幽怨起来:我在你们心目中,就那么吊儿郎当不着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