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分析完毕,他才仿佛恍然大悟般,对着李儒深深一礼,道:“李郎中此计,果然深谋远虑,锦绣无双,在下佩服不已”

    谁料这一刻,李儒却突然有些傻了。

    面对何瑾的这一礼,甚至还有些手足无措:这小子,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难道他真是那等一心钻营、毫无抱负的小人?

    倒是董卓愣愣听完后,止不住纵声大笑,心中欣慰痛快无比:“二郎,想不到你这般心向老夫,当真视何董为一家。得你一人,老夫胜得十万兵马!”

    但就在此时,何瑾那幽怨还不正经的声音,又悠悠地传了过来:“相国,属下真觉得这迁都之际甚妙,就,就是吧”

    “就是如何?”董卓当时眉头一蹙,却也未如何恼怒。毕竟刚才何瑾的一番话,已收买了他的心。

    “就是属下有两个问题想不通”

    说着,他便托着下巴,一副苦恼的样子抛出一句:“迁都自是可以的,可非要将那些黎庶百姓,也一并迁过去干啥?”

    “嗯?!”

    这个问题一入耳,董卓、李儒全傻了。

    “迁都长安,虽然好处大大滴。但说白了就是为了保证,汉室朝廷还是握在我等呃,是为了维护汉室朝纲。”

    “既然是为了这个目的,只需将天子和朝堂公卿全都迁到长安便可,弄那么多黎庶百姓干啥?”

    说着,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道:“雒阳百万计的人口,如此大规模的迁徙,必然需重兵护送。如今又正值兵凶战危,浪费那么多兵力有何必要?”

    这疑问一出,别说是董卓,就连李儒一时都有些发懵:是啊,好像、似乎、大概这么弄,也能达到目的

    不过,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