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董卓的信任和他的愧疚啊因为那些士人必然会兴兵讨伐董胖子,到时候董胖子才知道自己错了,必然会对我加倍器重。”

    “哦哦”尹氏一听,觉得还挺有道理。

    可随后又一想,又猛地揪着何瑾的耳朵,气呼呼道:“你小子为何就不能安分点!整日想着这些阴谋诡计,连亲人都骗,不觉得累吗?”

    “哎哟嫂子你轻点,疼!”何瑾赶紧配合着讨饶。

    可随后,他面色忽然就深沉了,还叹了一口气才言道:“至于说累不累我当然也知道累啊。可人活着,又有谁不累?反倒是如我这般清醒的,能先将累作完了,或许还是种幸运。”

    这句话一下击中了尹氏的心里,不由放下了揪何瑾的耳朵,诚挚地言道:“瑾弟,也实在苦了你了。嫂子也看得出,这偌大的何府全靠你的机敏聪明撑着”

    “嗯嗯,嫂子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就好,不过现在不是煽情的时候,请嫂嫂拿个土豆哦,这时候还没那玩意儿,拿个苹果来也行。”

    “苹果?你要吃?”

    “嗯,先用用然后再吃。嫂子快点啊,一会儿太医就要来了。”

    尹氏还是不懂他在整什么幺蛾子,但听何瑾说的那么严重焦急,便亲自取了一个苹果过来。

    此时太医也匆匆赶来,何瑾当时就一个翻眼,又一副人事不省的样子——那动作变化之快,简直让尹氏以为之前都是幻觉。

    随即那位看起来四十多岁、发迹线堪忧的太医,上来看过何瑾的面色后,当时面色就一沉。

    可再查看过舌苔,又一副不解的神色。最后拿过何瑾的手腕把起脉,神色更一惊一变,眉头紧锁起来。

    尹氏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忍不住开口问道:“太医,小叔的病是否严重?”

    “面色苍白,晦暗无光,可舌苔却鲜润通红,与常人无异,但脉象又沉涩不堪、时断时续老朽行医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这等怪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