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荣走后没多久,李木也起身离席,出了宴会,叫人送他去将军府。

    这段时间李木参加各种宴席,抽不出身,张九南勒令他,学六书五经,行围骑射,告诉他朝中势力如何,主要分为太子一党势正盛,三皇子党虎视眈眈,二皇子、四皇子韬光养晦,彼时皇帝正值壮年,各皇子之间波诡云谲,暗流涌动。时家祖上三代都是将军,到时锦青这代锋芒尤盛,是保皇党。

    荣和五年,漠北一战,年仅二十二功至大将军。北征荆喇,将兵七千,入漠北,四月有半,功城十二,战三十三,全胜,斩敌千人,荆棘王被擒,不得已自愿称臣,威震天下。

    “时家小子是一个值得相交的人”,张九南端起茶盏,茶盖轻叩几下杯缘,轻轻吹了吹口气,抿了一口,看向李木,“到时我会把你放到他手下,你好好学学,说起来,他还是你的未来大舅子。”

    “吁——”

    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口,缰绳一拉,马蹄由急到缓,鼻中打出一个响啼,喷出一口白气,发出老长的嘶鸣。

    越过层层珠帘,雕花檀木古床纱幔层层,隐约可见曼妙身姿盈盈而卧,青丝如云,云丝纷飞,紧紧纠缠,露出一双雪白的脚,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唔!”时隋正躺在床上看李木给他带的话本子,忽的脚腕一紧,未曾反应过来,便被人大力往后拖,直直撞进身后人怀里。时隋受惊地回过头来,看清来人是李木后,他顿时嗔怪起来,“我正在看话本呢!”自从定亲后,李木来这里就像来自己家一样,全府上下都习以为常,连通报都免了,搞的时隋每次都不知道他来了。

    小夫郎鬓云乱洒,洁白如牛乳般的肌肤,酥胸半掩,朱唇微翘,明眸瞪圆,样子甚是娇媚。

    “抱一下。”李木把脸埋进小夫郎胸前,鼻间一股淡淡的体香,他放松下来,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小夫郎身上,没有骨头一样。

    时隋推了推胸前的大脑袋,没动,他低头细细观察着几日没见的人,男人眼下带着青黑,下巴冒出新生的胡茬,时隋摸了摸,有点扎手。

    好软好香,好想一直抱着。

    李木在时隋身上赖了一会,像一只没有精气神的大狗充满了能量,又容光焕发起来。

    时隋无聊地数着男人的胡茬,突然被推倒在床上,裙摆被掀开,露出下面的雌花,时隋那儿生得秀气,阜唇绷着肉感,只细微蒙了层绒毛,几日没肏就合了回去,闭得紧紧的,“?李木干嘛?”

    李木没说话,看着闭拢的女花,呼吸一紧,明明是肏烂的熟屄却清纯成这样,好像还没有人造访过,实际上,用手指一搓就要往里咬,抽离时带出条水亮的丝,又靡又艳。时隋身子轻微地抖了一下,声音黏糊起来,“李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