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他充当最后一棒的800米异程接力赛。这是重头戏,竞技性和观赏性都很强,观众的情绪很容易被调动起来。

    他也是点背,这时候腰伤犯了,肌肉很紧张。所以才需要叫白鹤文过来。

    更衣室里有老旧的挂壁电视。

    白鹤文听着电视里传来的转播声音,还有开幕式现场一墙之隔的动静,两种声音有微妙的时间差,听在他耳朵里其实分外吵闹。

    但不至于难以忍受。

    毕竟汤佳乐在这里。

    汤佳乐人有点没精神,趴在长凳上,一条腿悬在半空,使得他只能从另一侧接近。

    按摩这种专业技巧,是他陪汤佳乐去了很多次医院康复科之后学会的。

    当时他没想到应用范围可以很广。

    比如说,晚上的时候……

    咳。

    白鹤文用食中二指探开汤佳乐的衣服,指腹顺着那道深深浅浅的腰窝往上面走,在一个凹陷的地方停住。那是汤佳乐背部由特制针孔造成的圆形疤,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他也是最近才发现。

    “阿文,你可以重一点的。”汤佳乐被白鹤文轻轻碰了一道,像条砧板上的活鱼,浑身酥麻。

    反正更衣室没人,他喊得肆无忌惮:

    “不过也要注意影响,不能白日宣淫……卧槽,我错了别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