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已经不想这些了,只要我在秦观南身边,我爱他,这就足够了。

    又是一首乐曲响起,袁辛州的新娘白谅挽着父亲的手一步步走进,这是个很白净的omega,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他本人也很有书卷气,虽然是学经济的但是画画也很厉害,我曾有幸跟在秦观南的身边去蹭过他一场小规模的艺术展。

    这展在圈内评价很高,办的时候一票难求。

    袁辛州追他追了整整五年。

    我看见袁辛州的眼睛自从白谅进来就一直注视在他身上,肉眼可见的欣喜,被这样热切地注视着,难怪层层堆垒的头纱也盖不住白谅上扬的嘴角。

    我不禁看入了迷,这样的场面以前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有盛大的婚礼场地,热闹的来宾,主持人在台上神采飞扬地介绍,我戴着头纱在花童们的牵引下缓缓走向秦观南,他站在台中央,穿着比今天还要正式的礼服,温柔含笑地看着我,手微微向前伸,我一下子就牵住了他。

    我们会在牧师的、朋友的、亲人的见证下立下誓言,交换戒指,亲吻对方……

    而现在我只能摸着我右手无名指上欲盖弥彰的戒指,借着别人的婚礼与音乐,假装我和秦观南也有这么一场婚礼。

    我小幅度地侧了侧脸,用余光去看秦观南。

    他正认真地观礼,眼神里含着罕见的祝福,他也是高兴的吧,高兴好友终于修成正果。

    只他自己……我不敢往下想他是不是在回忆与沈之焕的过去,他们差一点就要到这个地步,如果不是十年前的那场意外,他们一个alpha,一个omega又是青梅竹马简直是天作之合,可能现在孩子都生了好几个。

    孩子……我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我是个beta,生育能力并不像omega那样强大,社会上生育的男beta也少得可怜,以前我也想过是不是有了孩子秦观南就能更喜欢我一点,找过不少医生,喝过很多偏方,也在安全套上做过手脚,甚至不惜在床上极尽所能地勾引秦观南,让他射在我体内不让他出去。

    可都没有效果,我就想一块坏死的田埂,无论有多少种子播进来,都没有办法生长。

    直到三年前的某一晚,我被发情期的他做得过了火发起烧来,他跟医生的讲话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医生说:“你不愿意射进他的生殖腔,只在穴口里射,你量又大又不及时处理干净很容易发烧的,这对beta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