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文谨,亦放下手中孩子,交待妻子一声,便与冷小帅两只脑袋凑在一起,专心致志起来。

    洛顷极为不满,究竟还要不要用午食了,他们这些大人饿不要紧,他的小孙孙饿着怎么得了?

    一拍桌说道“此时正是用午食之时,若再看下去,老夫便要收回了。”聚精会神的二人,闻言齐齐抬头,瞬间便坐在了桌前,乖巧的等待午食。

    秦济民、秦玄水有几分知事,见状偷笑不止。陆清尘、秦文谨的孩子睁圆了双眼,傻乎乎的望着,不知爹爹(叔叔)发生了何事。

    其他人见状,生恐洛顷折腾,不等招呼,一一落座。如此除却盥栉的玄应离未归,余人皆已齐座。

    几人常年不在一处相聚,乍然相聚,亦不见生疏,只因时常飞信传书。

    说道这飞信,不得不提一句,受王后洛惜贤的影响,众人皆迷恋上了信鸽的味道。

    弄得好信鸽中都流传着一些恐怖的传说,一时鸽皆惶恐,好几次在半空之中,便将信砸在了收信之人的脑袋之上。

    只是这洛顷的余威犹在,众人心中盘算着如何开口说话,才不会入了洛顷的眼中。心思流转间,本着死贫友不死道友的精神,默契的齐齐望向了洛惜贤。

    师父有其事,弟子服其劳呀。洛惜贤顿时气结,好家伙,别怪她下手太狠了。遭洛惜贤巡视过的人,心中一个咯噔,皆如临大敌,怎的忘了师徒如出一辙的性情。

    秦昭世觉着不能教众人太过于欺负他的王后,正待开口,察觉暗中相握的双手,顿时放下心来,只是略带同情的望向众人。

    陆清尘还想再挽救一番,望着洛顷,起身躬一揖,问出一个教他凄惨无比的问题来,他道“敢问师父,清尘观师父疼爱两位徒孙尤甚,只是为何不接家小,举家迁来呢?”

    登时间,洛顷吹胡子瞪眼的,当他不愿吗,还不是家中妻儿不愿让他回去呀,妻子尤其喜爱小徒弟,耳提面命的教他一定要看顾好小徒儿,若是出了甚事,定要剥了他的皮。

    前两年老妻还特来信与他,分享重孙的喜悦,附了一张小脚丫的画,只是一纸水墨画如何能抚慰他见重孙的心情呀。

    有家归不得,甚至不能与人诉。否则定要遭这些小子取笑,如何使得啊。好小子,他藏着揶着的事,竟如此堂而皇之的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