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我现在只想和周勋说话。”
曹一方缓缓的调整着身体姿势，身子收起来，双手蜷在胸前，感觉整个人缩小了一圈。
面部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幻，又威严转胆怯，然后发出抽泣声：“们……们在说什么呀……周勋……们是不是串通好了来骗我们？”
观众顿时哗然。
转变太快太迅速，而且就算是没看过电影的观众，也能听得出来，此刻在说话的已经不是刚刚那个威严的男人，而是一个怯生生的小女人。
曹一方的声线无限接近中性，他用软弱的声音和时断时续的气息，模仿出了‘女孩儿’人格。
一句话后，他身形再变，耸拉着肩，带着双手下垂，无措道：“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没有！我……对不起……”
周勋的主人格是个胆小怕事的中年男人。
曹一方闭眼，再睁开时，双眸无神但透着精明，变成了能言善辩的律师人格。
他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镜，冷笑一声：“我想请问这位医生，判断我得了精神病的标准是什么？”
他向旁边的空气猛一挥手：“周勋先别说话！”随后又面对镜头，“我不存在？哈哈哈哈？要跟我谈哲学思辨吗？我怎么证明我是真的？我思故我在！我警告，再不放了我们！我会告到破产！”
“好好好……”
曹一方秒秒钟精分，他垂头巴脑的点头，声音变得沉稳厚重，委屈的说：“我可以是假的，我可以不存在……可我女儿是真的吧？她……她还在等我回家做饭……医生……您行行好……”
最后他挺直了腰，梗着脖子，用北方的口音粗着嗓子喊：“我不存在好啊！假的好！好！哈哈哈哈！”
他左右看了看，笑得豪迈：“那我大冬天睡车里是假的呗！我他妈累到尿血是假的？那一个月泡面是假的？胃疼是假的？我受的苦遭的罪都是假的？假的——！”
曹一方缓缓的调整着身体姿势，身子收起来，双手蜷在胸前，感觉整个人缩小了一圈。
面部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幻，又威严转胆怯，然后发出抽泣声：“们……们在说什么呀……周勋……们是不是串通好了来骗我们？”
观众顿时哗然。
转变太快太迅速，而且就算是没看过电影的观众，也能听得出来，此刻在说话的已经不是刚刚那个威严的男人，而是一个怯生生的小女人。
曹一方的声线无限接近中性，他用软弱的声音和时断时续的气息，模仿出了‘女孩儿’人格。
一句话后，他身形再变，耸拉着肩，带着双手下垂，无措道：“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没有！我……对不起……”
周勋的主人格是个胆小怕事的中年男人。
曹一方闭眼，再睁开时，双眸无神但透着精明，变成了能言善辩的律师人格。
他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镜，冷笑一声：“我想请问这位医生，判断我得了精神病的标准是什么？”
他向旁边的空气猛一挥手：“周勋先别说话！”随后又面对镜头，“我不存在？哈哈哈哈？要跟我谈哲学思辨吗？我怎么证明我是真的？我思故我在！我警告，再不放了我们！我会告到破产！”
“好好好……”
曹一方秒秒钟精分，他垂头巴脑的点头，声音变得沉稳厚重，委屈的说：“我可以是假的，我可以不存在……可我女儿是真的吧？她……她还在等我回家做饭……医生……您行行好……”
最后他挺直了腰，梗着脖子，用北方的口音粗着嗓子喊：“我不存在好啊！假的好！好！哈哈哈哈！”
他左右看了看，笑得豪迈：“那我大冬天睡车里是假的呗！我他妈累到尿血是假的？那一个月泡面是假的？胃疼是假的？我受的苦遭的罪都是假的？假的——！”